十年前我刚到一家公司报到上班,在实习培训期我被分配到公司属下一家商场当临时见习。商场已经开了多年,新的营业员很少,大多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我被分配到一个卖五金的柜檯,柜檯里共三个妇女,一个已经五十多岁,快要退休;另外两个都刚刚三十开外,虽然徐娘半老,依旧风韵犹存。  
因为其中一个妇女的丈夫也在这个商场,可以说他们天天同来同往,要想勾引她几乎是无从下手,唯一可以有所作为的是在柜檯里开票的那一位,她姓余,丈夫常年驻外地做办事员,孩子在一家私属学校全程寄宿学习。
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她穿了一件刚刚做好的黑色镂金边连衣裙,胸脯高耸,走起路来目不斜视,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到她那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我就暗暗下了决心:有什幺了不起的?看我怎幺上手!
定了目标,就要有所行动,没过多久,通过仔细观察和明查暗访,很快对她的日常喜好与行蹤基本上有了初步的了解和掌握。
因为丈夫和孩子不在身边,她每天除了上班,业余时间大都是在麻将桌上渡过的,但不知是牌技有限还是运气不佳,总是输多赢少,闲聊中大多看到她唉声歎气:昨天输了一万,前天输了五仟,很少看到她眉飞色舞、兴高采烈之时,如果有,肯定是她今天赢了。
像她这种业余时间不需要照顾家庭的妇女很少,若要天天维持牌局就有困难了。察颜观色、投其所好,自然是我为讨好女人一向惯用的手段,没多久,我自然就成了她牌局上的牌友。
虽然那时我很年轻,但作为赌徒,我已经不「年轻」了,基本可以用「叱咤风云」、「身经百战」来形容。而像她们那些小赌局,我根本就没有兴趣,但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去讨好她,打牌时我故意送一些她要的牌,或者故意放一些「炮」给她,并且在出牌和洗牌时做一些小动作,用一些特别的「技巧」和「技术」为她赢钱创造有利条件,并且在关键时刻有意无意给她一些明提暗示。
总之,自从有了我的配合后,她的「手气」大有改观,明显赢多输少了,兴高采烈之神态渐渐变得多起来。当然对于我的特别「关照」,她自然是有所觉察的,因为她从以前的「老输记」到现在的「老赢长」,我功不可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同事加牌友」的特殊关係使两人慢慢亲近了起来,她从刚进时的冷漠到现在一句一个「小兄弟」不离口,只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一旦和你亲近起来,剩下的就只需要机会和胆量了。因为有了打牌的藉口,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就多了,但只有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还远远不够,还要有条件,只有条件和机会都俱备了,你才有成功的可能,而这种可能在你处心积虑的用心谋略下,可能就会变成现实。
和往常一样,约定地点是她家里,记得那天细雨濛濛,在上路时我就想入非非,细雨濛濛之际和有夫之妇偷情,那是怎样的刺激和新奇啊!
到她家时,牌桌已经摆开,她一个人在屋里焦急地等。「还有人呢?」虽然我嘴上装出一副关心牌局的样子,内心却在想:『要是预约的那两个人不能来,那有多好啊!』
天赐良机,半个小时之后,预约的第一个朋友有电话来,说今天她女儿发高烧,临时上医院不能来了。虽然她心有恼怨,但人家真有事,她也不能有太多的埋怨。再打电话问另外一个,对方回电话说老公的父亲刚从乡下来,正为兄弟家的矛盾在调解,一时脱不开身,不能来了。
我虽然在装着看电视,但电话的内容却听得一清二楚,机会难得,面对觊觎已久的猎物,心中一阵狂喜。我瞇着眼偷偷看她,我靠!她今天好性感,一身合体的黑色崭新旗袍紧紧包裹着她微微翘起的肥臀,曲线下高耸的丰乳呼之欲出,诱惑而让人垂涎。
再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她无奈地从房内走出:「小兄弟,今天玩不成了,外面下雨,他们都不愿来了。」
「那算了。」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外面雨「哗哗」的越下越大,我起身装作就要出门的样子,「喂,雨下这幺大,待会再走吧!」说这句话时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虽然认识很久了,但和她单独处在一室而无外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她留我也在情理之中,雨那幺大嘛!
但也许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在这幺大的雨天和这幺一个正青春勃发的少年在一起,叫她心静如水恐怕也不可能吧!脸红也许就是因为她想到这一层的原因,但她这一微小的表情并没有逃过我猎人般的眼睛,呵呵,你往哪儿跑?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有光牒吗?看会儿光牒吧,电视好没劲 」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妇人,家里没有黄牒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选看光牒,是有目的的。
她打开放光牒的抽屉让我自己选,翻来翻去都是些刚出炉的名片,没有找到我想看的东西。
「有没有有意思的?」
「什幺啊?什幺有意思的,那些片子没意思吗?」她明知我说什幺,故意打岔。
「呵呵,你当我是小孩呢!」我故意逗她。
「你成人了吗?」她有点做作地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我很坏的 」我走过去,靠近她。
「你干嘛?」她呼吸急促的问道。
「干坏事 」我淫笑着向她逼近。
「不不不,不行,我是你大姐 」她一步步后退,后面别无退路,沙发挡在前面。
「喜欢大姐也不行啊?」我幽幽的笑着去拉她的手,她惊恐地后退,一下坐在沙发里,我乘势扑过去,吻她的唇。
她躲闪着,脸涨得通红:「不要 不要 」虽然在喊,却有气无力。
女人到此时已经无力防範了,然而这种躲躲闪闪的女人,有时更加让人慾火中烧。乾柴和烈火,只要点着了,就会狂燃。
雨仍在「哗哗」的下着,巨大的雨点声掩饰不住她粗重的呼吸,我们的舌尖在彼此嘴里疯狂地绞动着。第一次和穿旗袍的女人在一起,我上下其手却不得入门,只得在旗袍上下探索,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拉开一侧的拉链,缓缓地褪去,哇!保养得好漂亮的肌肤,光滑而细腻,柔嫩而富有弹性。
我贪婪地从她的颈自上而下一路吻去,她娇喘吁吁,瘫躺在沙发之上。我轻轻解开她的乳罩,好漂亮的乳房,尖挺而极富弹性,我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禁不住「哦」了一声,可能是我用了力,也可能是她情不自禁。
我双手捧起她一对乳房,用舌尖不停地舔吮乳头,一会儿用齿轻啃,一会用嘴吞吐,在我嫺熟的动作下,发着「吧哧吧哧」的声响。「哦 轻一点,轻一点 」她喃喃的说,头深深埋在沙发深处。
旗袍已经褪去,胸罩已经解开,她身上仅有那条黑色的窄边三角裤,我没有急于褪去,而是沿着三角裤的外沿缓缓地抚摸,从上自下,沿着凹凸之处摩擦,然后用手指从三角裤的边缘探进去,啊!草地早已湿透。
我缓缓往里探入,好诱人的私处,湿黏黏的,带着温热,两片花瓣早已微微张启,骚动的花丛深处正渴求我进入。不需要再犹豫了,我併拢手指直插花蕊深处,随即飞快地搅动着,而且越来越快,「哦 嗯 」她轻轻地呻吟着,身体随我双指的频率有节奏地律动。
而此时,我的嘴并不曾离开她坚挺的乳尖,齿舌搓捏撚压,两处同时动作,在强大的刺激下,她的原始情慾很快被启动起来,身体舒展着不住地在沙发上扭动。而对我在边缘的骚扰,她并不满足,一手从我压着她的身下抽出,绕过我的背从腰间直插进我的双腿间,紧紧握住坚硬如铁的肉棒,缓缓套弄而并不加速,只是带着引导和挑逗地套捏。
当我起身脱去全身衣裤,看着我胯下高翘的肉棒,她嘤嘤一笑:「哇!好长喔!」我用手弹了弹肉棒,故意高举起淫笑着问:「準备好了吗?」
「小坏蛋!」她骂了一句,就把头像小孩子似的埋在沙发里。这种动作有着强烈的诱惑和刺激,我几乎是一把扯开她的三角裤,趴到她背上,分开她双腿,从她身后準确地插入。
早已湿透的花洞已经不需要任何引导,畅通无阻,生过小孩的阴道显得有点宽鬆,再加上前奏的预热,肉棒虽然粗壮,但运行仍然游刃有余。鬆弛的花洞自有鬆弛的奇妙,因为鬆弛对肉棒的直接刺激相对减少,不至令积蓄丰足的岩浆瞬间喷发。
抽插随着她阵阵快乐的吟叫愈发加快、愈发猛烈、愈发深入,她转过身,仰躺着高举双腿,洞口带着连绵不断的淫液大张着,好像一个需要巨物填入才能满足的深洞,深不可测。
抽插,抽插,再抽插 深入,深入,再深入 我双手各握她一条高举的玉腿,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推车老汉,以『老汉推车』状飞快地推送着。虽然雨很大,但肉棒在阴道中抽插的「噗哧、噗哧」声依然清晰可听。
久积的慾望和情慾在强烈的抽送、巨大的刺激下,终于在一千个回合中达到了顶点,一股热流从脑顶直冲而下,喷涌而出,「噢 」我情不自禁地大吼一声,随着狂洩而无力地趴在她早本大汗湿透的胸前。
我的脸埋在她双乳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双手紧紧把我拥在她胸前,很久很久不肯鬆开。「小坏蛋,终于得逞了 」她惬意地说。
哈哈!原来她对我的阴谋早有觉察。细想一个到了虎狼之年的妇女,丈夫常年不在,焉有安份守纪之理?